我们跟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。
房间里是一层层书架,上面摆着许多很厚很厚的文件夹。
有些文件夹上的灰尘已经积了厚厚一层。
她从最靠房门的架子上抽出了一个红色的文件夹,翻了几页,抽出了一张纸。
我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,有些眼熟。
不过现在红杏还在,也不好和陶樊说些什么。
“那地方据说没有公交车,你们得自己开车过去。”红杏挑了挑细长的眉毛:“你们好像没有车。”
“谁说我们没……”陶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呃……我们好像的确没有开车过来。
红杏终于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。
陶樊有些囧。
红杏也知道自己不能太幸灾乐祸,笑了几声就说:“我让芬达开我的车带你们去吧。”
“那谢谢了。”
…
一路上,芬达的话很少。
陶樊以为她是专心开车。
我倒是觉得她是在生陶樊的气。
毕竟他刚把她扁得一文不值。
她不生气我才觉得奇怪呢。
于是我为了调节气氛:“芬达,为什么来帝都打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