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冰心中也是疑惑不定,寻思道:“若这世上本就没有前世传说中的那些武功,那今日那人难道真是疯病发作?真有如此凑巧之事?哎,要真的有武功就好了,起码碰到今日这般也不用跑的如此狼狈了。”
陈廷耀收拾好了书卷,叹口气说道:“爹爹,我今日在县城碰见了杨进财杨大哥,他刚从北边回来。他对说我,不出五年,天下将会大乱。”
陈兴祖似是对此并无太大兴趣,说道:“大郎,你我不过是小民,这天下之事也不是我等能料的。去知道他作甚?徒增烦恼罢了。倒不如顾好眼前自家的这一亩三分地的好。”
陈冰对此却是兴趣很大,她一边给着陈兴祖擦着脚一边问道:“哥哥,那杨进财说了些甚么?”
陈廷耀原本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后颇有些失落,见陈冰如此一问顿时来了兴致,说道:“原来二娘对家国之事也有兴致啊,好!那你听我道来。”
“我问起杨大哥近况,他对我说道:‘陈老弟,我也不过比你大了几岁,可近几年在北边游历的经历,让我的心老了何止二十年。’我心中不解,便问他此话是何意。他又说道:‘我父亲在我年幼时已逝,而在清和八年三月,我母病亡,至此我家中便再无一人,这些你都是知道的。我这人向来放荡不羁,并不想科举入仕。世人皆说京城繁华,我也心中向往,很想去看看。于是变卖家产,毅然踏上了北上之路’。”。